或许,我们这些依然坚定委身守望教会的弟兄们有成为王怡长老所说的最后一群良心犯的潜质吧,想到此,我感到既惭愧又难过,一边听着《除你以外》一边流泪。
亲人问我,为什么不离开守望教会?我说守望教会现在处境艰难被逼迫,我绝不会选择这时候离开。
如果有一天,守望教会被正式定性为非法组织,那么我将以守望教会会友为荣耀。如果有一天,守望教会进了大教堂,我倒是可能静静离开,去一家小教会,和他们在主日一起做饭吃。
我阐明对守望教会的态度是基于我一贯做人的原则,换句话说,我即便是不信主,道义的力量也足以让我这么做。
我更体认到守望教会受逼迫是注定的事件,不是回到室内就能回避的。因为你发展大了,因为你不愿意放弃基督是教会的头而在权力面前低头,更因为你寻求在世上成为光和盐,你不仅说说更身体力行地实践。你在《杏花》上刊登异议作家余杰弟兄的文章,你接纳别的教会不愿意或者不敢接纳的弟兄,你帮助世人不愿意或者不敢碰的流浪上访人员(我因为救助上访人员曾被十多人进屋搜查盘问软禁),你公开为维权律师张凯弟兄代祷,你公开斥责有关方面违宪行为就是邪恶……想到此,我再一次流下眼泪。你很傻,不是吗?同样,主耶稣当年不是也很傻吗?主动面对和担当世人的苦难。
我还记得几年前宋牧的一篇关于朋霍费尔和林昭的讲道,着实让我感动。今天,我们不正是处在相似的环境吗?我们该如何面对呢?我想天明牧师那个随身携带的包裹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回答。
惟愿上帝的恩惠、慈爱和怜悯与众弟兄姊妹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