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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羔羊的回家之路

文/海洋

 


距离2011年4月的那个主日已有六年。当我重读教会发的“2011年4月6日北京教牧联祷会代祷信”时,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我眼前依稀浮现出老故事餐厅那宽敞的大厅,正中台上安放着讲台、诗班的电钢,台下是整齐的椅凳;耳旁响起熟悉的赞美诗旋律,还有牧师证道的声音。

六个寒暑,教会经历了很多,也在成长;同样,我也在经历中成长着。现在,我已经从当初诗班的羡慕者转成诗班中的一员,从坐在台下的聆听者,转成站在台上身穿诗袍的服侍者。一路走来,恩典满满。

“一百只羊有九十九,在主圈中悠悠;但有一只离群远游,荒山空谷逗留;隐闻豺狼四周怒吼,远离良牧,性命堪忧!问主:“你已有九十九,难道还嫌不够?”主说:“那只亦我所有,何忍任他漂流?”……得救之羊从未测透,主爱何等深厚!……”(《圣诗精选》第34首“一百只羊有九十九”)

2010年,我就像这迷途的羔羊,荒山空谷,离群远游;漫漫长夜,独自奔走;路深道远,荆棘刺透。努力工作了5年,我突然发现工作再拼命,能力再突出,都比不过别人工于心计,苦心钻营来得快。世俗世界巨大的冲击使我开始质疑从小受到的教育。我试图迎合世界,改变自己,可自身的价值观又把我拖了回来。在强大的张力面前,我迷惑了。我该何去何从?我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却一筹莫展;我想改变单身的现状,却毫无希望。我仿佛置身漆黑的暗室,看不到丝毫亮光。于是,我几乎花光了工作几年攒下来的钱,买了去往美国的机票,独自一人开始自以为的放逐之旅。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原来一切都在神的计划之中。

2010年6月12日,我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芝加哥,接待我的是大学曾经的室友。多年后异国重逢,自然兴奋不已,可我也被她震惊了:她是基督徒。什么?你是基督徒?你不是党员吗?基督教,这不是西方人的信仰吗?你是被西化了吧?排山倒海的问题接踵而至,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说她打算离婚。初到美国的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异域风情,就这样被她搞得晕头转向了。但我选择尊重她的信仰,陪伴她度过这最艰难的时期。

就这样,我跟着她第一次踏入芝加哥当地的一间教会。很奇妙,我坐在人群最后一排,没有烦躁,也没有因不能去参观景点而心生遗憾和抱怨。我跟着他们敬拜,唱英文赞美诗。唱着唱着,我困惑地发现眼角流下了眼泪。诗歌的旋律优美却不哀伤,歌词也不能完全理解,可我为什么却流泪了呢?仿佛内心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被触动了一样。多年后,我才知道,这叫圣灵的感动。是的,我就这样被一首完全听不懂的英文赞美诗感动了。这也注定了我与诗班的不解之缘。之后,我在参加他们小组聚会的过程中被劝说着受了洗。但当时却并不明白受洗意味着什么。也完全不明白基督信仰的意义。只是觉得盛情难却,不知道如何拒绝。我心里盘算着,反正回国以后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只要我不提,谁会知道呢?然而,我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有神的美意与带领。

内心的感动很快被美食和美景冲淡。回国后的自己果真再也不提教会和受洗的事情,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然而主的带领真是奇妙无比。罗马书8章28节说:“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2010年8月的某一个主日,应同事的委托,我再一次走进了教会,目的是帮她买一本圣经。奇妙的是,我没有去距离较近的海淀堂,却通过同学来到了守望教会。那时我还并不清楚三自教堂和家庭教会的区别。再一次参与敬拜,起初的感动再一次临到我。留下的泪水提醒我,这一次,我真的该正视信仰了。听着牧师的证道,心里有个声音说,下一次我还要来。

于是,真的有了下一次和一次又一次的主日敬拜。然而,那个时候的自己信仰的根基并不牢固,主日的敬拜也并不能坚持。在一次去往老故事的车上,我遇到了正在阅读手里圣经的孙老师。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教会的长老,我们住的地方居然很近。在他的介绍下,我来到了世纪城小组。还清楚的记得,欢迎新人的时候,小组的弟兄姊妹说“小组亲切的就像我们的家,欢迎你,也希望你能常来参加。”但是,每次的查经都让我觉得枯燥,因为我一点也不明白。唱诗赞美也让我感觉受挫,因为我一首也不会唱。分享祷告更是让我觉得无力,因为自己连一句祷告的话也不会说,心里更是没有替大家代祷的感动。我并没有感受到大家所说的家的感觉,也并不能感受到大家的爱。那个时候我心里充斥着失望与抱怨。然而,今天我才明白,一个心里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也就是基督之爱)的人,如何能感受到爱呢?

 

每次参加小组都是一场属灵的争战,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因此,小组的查经我时而参加时而缺席。就在这样的生命状态下,2011年4月11日,教会迎来了户外敬拜。这也是我来到教会以后参加的第一次户外敬拜。记得那时有姊妹分享,说不会参加,因为会有警力出动。然而,我却很不以为然,“户外敬拜”,不就是从室内走到室外嘛。况且,这也不是我们的本意,而是别无选择的选择。我们没做不好的事情,出动警力无非是怕人多,影响治安而已。另外,自己也对户外敬拜会是个什么样子充满了好奇,所以还是决定参加。然而,弟兄姊妹的被看管和拘留,是我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接下来的每个主日,都会在小组的群里看到教会分享的信息,有多少位弟兄姊妹被警察带走并拘留,各个小组也相应承担起了陪伴的责任。自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片区的警察也打来电话,深夜单独约谈。如果说心里没有惧怕,那就是说谎了。听了我的分享,父母十分担心,时常劝我离开教会,离开小组。因为有一次小组聚会结束,楼下有几个警察试图将我们强行带走。然而,我却依然坚持着,虽然并不情愿,只是把它当作一件应该做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因为信仰的缘故,和父母起了些争执,我的母亲疯了一样冲到我的卧室,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我磕头。那咚咚的磕头声就像重锤敲击着我的内心。我从未如此的伤心难过,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不孝的儿女。我扪心自问,做错了什么吗?没有。那为什么会招致母亲如此激烈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我能理解经历过那个特殊年代的人,内心对拘留和被警察带走的恐惧。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呢?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呢?从那以后,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无法面对自己的母亲。同桌吃饭,也都强忍着泪水,只能将它们和着饭一同咽下。我开始埋怨自己的母亲,怪她对我造成的伤害。然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却不明白,这是一场属灵争战。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之下,我真的离开了教会,离开了小组,两年之久。

离开教会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的工作、生活。虽然没有被世俗的染缸染黑,但却陷在了抱怨与论断当中。抱怨社会的不公,抱怨人性的丑恶和无所不用其极。于是,我开始在朋友圈发各种愤世嫉俗的言语,排解心中的压力也显明自己的清高。然而,我的这些言语和生命不堪的状态都落在了小组姐姐们的眼中。林呐姐主动给我发微信,劝我说:“回小组吧”。那个时候,这句话仿佛往我的心中注入了一股暖流。现在回想,这都是神的怜悯与慈爱,圣灵的工作和带领。于是,我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能说服父母重新参加小组的查经聚会。户外经过了两年多的时间,父母发现教会并没有发生令人担心的事,弟兄姊妹也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他们本来悬着的心也逐渐地被放下了。所以,当我跟他们说我打算重回小组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反对。这令我十分的吃惊,这还是那个曾经为了阻止我去教会而跪地磕头的母亲吗?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利。然而,后来听小组的姊妹们分享才知道,在我独自生活的两年中,就是那个我曾经感受不到爱的小组和弟兄姊妹们,恒切替我祷告,恳求主在我和父母的心中做工,使我能够再次回到小组,回到教会。原来,这一切顺利的背后,有弟兄姊妹们祷告的力量,还有他们那从神而来的爱心。感谢主!因祂是听我们祷告的神。“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太7:7)重回小组聚会,我再也不是勉强着参加,而是内心充满了喜乐与盼望。每周的小组聚会,成了我心心念念的事情。我渴望从每一次的查经中汲取上帝话语中的智慧和力量。我惊奇于自己内心的变化,感谢主奇妙的带领。

渴慕的心,神必会纪念。2016年4月,在小组弟兄的邀请下,我来到了启发并参与服侍。这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使我能够一探究竟,明白基督徒的生命所该有的样式。弟兄姊妹的爱心使我觉得惭愧,他们对信仰的渴慕与追求也使我自叹不如。我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早点参与教会的服侍呢?然而,神的时间不会错误。我默默的努力,更加渴慕神的话语,并从中得着智慧和力量。在服侍的过程中,也与弟兄姊妹们建立了深厚的关系。我们一同服侍,一同成长,彼此造就,彼此搀扶。我们彼此分享各自的软弱,在祷告中互相纪念。感谢主!除了感谢,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跪在永生上帝、慈爱的天父面前感恩!

这一路的成长,使我内心充满了喜乐。每每数算神的恩典,都会记起那首触动我心灵的英文赞美诗。我们既然白白地得了这属灵的福气,也要白白的给出去,使更多的人蒙福。于是,我来到了诗班并参与服侍。起初,我内心充满了胆怯与不自信。诗班会允许一个生命如此不成熟的人参与服侍吗?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身穿诗袍的弟兄姊妹那圣洁的样子。回头审视自己,更觉得不配。然而,圣灵还是感动我的心,给了我勇气来到诗班试听。从此便开始了在诗班的预备。我开始学会将唱歌和唱赞美诗区分开,学着用感恩和祷告的心来颂赞。我开始意识到,我们不仅仅是在唱诗,而是在做圣诗服侍的工作,因为我们是被神分别出来的“利未人”。带着这份荣誉感,我更加渴慕与神的相交,好使自己的生命可以成长,从而配得上圣诗服侍的意义。

如今,回首过往,教会户外的六年,也是我的生命从无到有,不断成长的六年。我开始明白了户外背后所隐藏的属灵争战;开始尝试理解并体会牧者们的艰辛与不易,并为他们和教会代祷;开始意识到自己祷告的不足与亏欠,并努力操练;开始意识到自己白白得的这一切的恩典与慈爱都当白白地给出去,不能自己独享。这一路,有神的恩典和慈爱,有弟兄姊妹祷告的托住,有圣灵的工作,有自己的努力,有悖逆远离,也有“死而复生”。如今,对我而言,小组真的就像弟兄姊妹形容的那样,就像我的另一个家,亲切温馨。在那里,我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成长;彼此分享软弱,分享振奋人心的见证。感谢主,赐给我这样的教会和小组。感谢主,赐给我虽不完全,却努力实践基督之爱的弟兄姊妹。愿神的恩典继续临到祂自己的守望教会,愿祂的圣灵引导我的心。“有一件事,我曾求耶和华,我仍要寻求。就是一生一世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瞻仰祂的荣美,在他的殿里求问”(诗27:4)愿我不住的祷告,寻求神的面。愿我不住的祷告,托住我们的教会。愿我不住的祷告,更新与神的关系。愿一切的颂赞和赞美都归给我们在天上的父。阿们!

我在守望教会蒙福的三件事

文/岩松

 

自2012年的12月30日,我在守望教会受洗归入耶稣基督的名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半的时间!来到教会这些年,我从一个孤傲的愤青变为有家人关爱的弟兄,从户外敬拜经历了上帝的信实和保守,由单身汉变成丈夫,并升级为爸爸。感谢主怜悯我,一路走来,他让我在守望教会承受了无比丰盛的恩典。

1、成为家人

还记得2012年5月份,我第一次来到清枫小组,平生第一次看到基督徒坐在家里读经唱诗,我的心被一种说不出来的平安和喜乐所吸引,全人和全心完全放松下来,非常享受和大家在一起的氛围。

最后分享祷告的时候,张阿姨和虎兰说了她们在平台被警察粗暴对待并被带到派出所的经历,我听了以后既震惊又气愤,觉得警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百姓!
同时,我也疑惑信耶稣还要被带到派出所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后还要不要再来?后来,有两三次来到组长樊弟兄家的门外,我犹豫要不要按门铃进去,前两次都走人了,第三次还是选择进屋再听一听、看一看。

进了门我就见到晓峰牧师,第一次听他关于真理的教导。那个时候我对圣经不熟悉,但很喜欢听晓峰牧师的分享,他看似简单平常的几句话,恰好进入到我心里,让我觉得圣经的道理真是奇妙,我知道的太少,我自己实在太有限太渺小。

后来,我就盼望着每个周五小组聚会的日子,觉得再没有比与弟兄姊妹一起敬拜神更加重要的事情了。随着我委身在小组的时间变长,对教会和弟兄姊妹的了解就更多,看到弟兄姐妹生命里流淌出来的美好见证,特别是大家为户外敬拜同心合一的祷告和参与,让我大受触动。我也开始为户外敬拜祷告,也参与到户外敬拜中来。在清枫小组的委身、扎根和成长,使我深深感受到我的生命在发生改变。

从离开老家来北京上学,一直到留在北京工作,我就像一个浪子,活在自卑、孤独、迷茫和痛苦中,不知道人生的意义在哪里,不明白生命的价值为何物,没有可以诉说心声的地方,没有可以心贴心说话的人,整个人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直到神带领我来到守望教会,我找到了伟大的上帝,认识了忠心爱主的弟兄姊妹,给我解开人生的谜题,告诉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生活变得丰富而美丽。

2、户外敬拜

户外敬拜由刚开始的拘留48小时升级到了送往拘留所,不论那个阶段都是一段与主同行的经历。平台上的敬拜,派出所的陪伴,拘留所的探望,家门口的等待,都让我看到上帝的爱在我们中间,即使有艰难和痛苦,但上帝的恩典和祝福胜过了一切。那些日子,不用多说,想必弟兄姊妹都历历在目。不过,让我记忆犹新的一个美好的瞬间,想特别和大家分享一下:

有一次主日前一天晚上,为了去平台,JH和我住在小白牧师家,我们一起读经、祷告,祷告完我的心好平安,晚上睡得特别香甜。早上起来,师母为我们准备了早饭,小白牧师带我们一起为这个主日的争战祷告,为去平台的每一位弟兄姊妹祷告,也为有可能被拘留的弟兄姊妹和家人祷告。后来,小白牧师接过冰霞师母为他准备的胃药,揣在他经常穿的那件灰白色的夹克兜里。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小白牧师回转身来紧紧地拥抱了冰霞师母!那个瞬间留给我的感动太美好,至今想起来心里都会觉得很温暖。

那天,小白牧师在去平台的半路上被拦截,一些弟兄姊妹和我们被带到各自片区的派出所,大家作好了被送往拘留所的准备。我心里总是想起小白牧师对冰霞师母的那个拥抱,会想到我们无论在哪里,都是被主耶稣用他温暖的怀抱紧紧拥抱,被守望教会的弟兄姊妹用爱在灵里拥抱。

感谢主,户外敬拜期间,教会一切的事工都照常进行。对于外人来说,户外敬拜或许是又大又难的事,然而对于经历者们来说,却是在暴风雨中与神同行并遇见恩典。

3. 结婚成家

感谢主让我来到守望教会后,开始参与对孩子们的服侍,并认识了爱我的妻子。

在2015年6月我们结婚了,现在也有了娃,当爸爸了。感谢我们夫妻俩小组(清枫小组和耶和华沙龙小组)弟兄姊妹们的祷告和帮助,谢谢他们给我们的接纳,愿意倾听我们的想法。他们都有自己的家需要照顾,工作也很繁忙,但仍旧甘心尽其所能地帮助我们,把我们当弟弟和妹妹照顾,让我们感激万分。感谢晓峰牧师的婚前辅导和ZRX伙伴们的齐力支持,还有很多默默祷告、支持、鼓励和祝福我们的牧长和弟兄姊妹。

作为一个丈夫,我在经历孩子出生、抚养、成长的过程,真实体会妻子在产期的艰难和痛苦:挺着大肚子去公司上班,回到家里还要做家务,生孩子的时候没打麻药、术后疼得死去活来,回家后有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忍受奶水不足、孩子哭闹、伤口疼痛、酷暑炙烤……每当看到妻子被孩子的屎尿哭闹整得狼狈不堪、疲惫崩溃时,我才能稍稍体会到做妻子的付出和牺牲是何其大!

当社会上一些夫妻的婚姻走向破裂,甚至不顾伤害年幼孩子的生命时,我和妻子庆幸结婚之前,牧师给我们做了全面的辅导,也有教会的弟兄姊妹对我们一直默默的代祷,否则我们的婚姻又会是怎么样的景象呢?

我常常想,如果把一些事件的主角换做我们自己,谁都无法夸口说可以避免那些问题,因为我们都是罪人,都是骄傲自义、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没有上帝的恩典遮盖我们,我们不懂什么是爱,也不可能有爱的能力,更不可能爱人如己。

还记得在婚前辅导课上,牧师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和妻子:婚姻是盟约的关系,婚姻的誓约是终身的承诺,对上帝和彼此都是不可违背的誓约:“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永远彼此相爱,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想想我和妻子一路走来,婚姻中也有争吵和难过的时候,但是在上帝面前立下的誓言,让我们可以在他的保守下持守婚姻的忠诚,面对未知的明天。

我要感谢主耶稣,他打开了我心灵的眼睛,让我接受他成为我生命的救主;我要感谢主耶稣,他带领我来到守望教会,让我委身在这里与弟兄姊妹一起争战,见证神的爱在我们中间;我要感谢主耶稣,赐给我贤德的好妻子,借着牧者的辅导和祝福,建造一个彼此舍己、荣耀他名的家庭。

和守望有关的那些记忆的碎片

文/陈亮

初次结识守望,居然是通过《环球时报》。我第一次知道“守望教会”这个词,是通过媒体知道的:2011年的一天,我上网的时候看到了《环球时报》的那篇社评。当我看完那篇社评的时候,我当时的感受有两点:一是充满好奇。当时我尚未归信,以我对《环球时报》的印象,我倾向于教会。但我很好奇,守望教会是一个什么组织?二是心生敬意。从那篇所谓社评来看,我当时知道的信息是教会因为信仰的缘故户外敬拜,因此我对守望教会萌生了尊敬,并误以为守望教会里面的成员都是神学家。就这样,那篇社评让我对守望教会产生了好感以及距离感。回想起来,上帝的工作妙不可言。也许,当时我上网只是为了看八卦新闻。

年轻人喜欢上网,“无独有偶”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与守望的缘分了,虽然信主之后,我尽量避免使用“缘分”这个概念。同样,又是因为上网,我加入了我们大学校友群。在群里,我结识了一位校友,她说她是基督徒,在守望聚会。我当时心想:“怎么可能?别逗了。”通过校友群,我又与一位同专业的师姐取得了联系。后来看到她分享了一篇“文化守望”公众号里面的文章,才得知她也是基督徒,并且委身守望。后来,在她的帮助下,2013年,我来到了当时位于惠新西街的杏花二组。初次来到小组的时候,我作为一名慕道友,没有觉得不适应,大概是因为当时我已经开始了解基督信仰以及阅读相关的书籍,并且第一次跟着唱赞美诗的时候,我也能照着谱子跟唱,一切都很自然,只是当时有两点好奇:原来教会里的聚会,不同于世界里的聚餐,没有互赠名片、攀比身份地位,有的是互吐衷肠、分享祷告事项;我们称呼祂为“上帝”,还是“主”、“神”?是不是称之为“上帝”显得更“高端”一些?就这样,我开始了接触和融入守望。

在这期间,我上了启发课程,当时是郭鹏程弟兄带领的。启发课程的最后一次的营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晓峰牧师。当时,我与晓峰牧师以及另一位慕道友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只有两张床位,有一个人晚上睡觉需要睡在地上。峰牧说:“那就我睡地上吧。”这件事,我印象特别深刻。在2013年的时候,我阅读到了一篇对我影响较大的讲章,题名是《我信教会》,是袁灵传道在一次圣餐聚会上的分享。读过之后,我明白:天上的教会是得胜的教会,地上的教会是争战的教会。在那年,我学习了受洗课程,并于2013年年底受洗成为基督徒。在受洗课上,我第一次见到袁灵传道,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个名字应该是一位姊妹。2014年的时候,我决定去zrx服侍,服侍之前需要通过师母的面试。我的面试在世人开来是失败的,因为之前没有见过师母,也因为特殊的原因,无法使用手机取得联系,结果我竟让她在麦当劳里面等了一个小时,而同时我在麦当劳外面等,直到她出来问我,我才恍然大悟。进去聊的时候,我想已经让她等了这么久,我肯定不会面试成功,于是我就天马行空地敞开了聊,简直是在“翱翔”。我说我喜欢唱歌,师母问我赞美诗唱得怎么样,我竟回答“唱得不怎么样,我通俗歌曲倒是会唱不少”。但没想到,我竟然面试成功了。这次面试,是我所经历的最意外的面试,不同于世界上的任何一家企业机构。

说起来到守望的日子,“户外”这个词是无法回避的。我第一次知道守望,也是因为户外敬拜受到了《环球时报》的社评。在上启发课程的时候,我询问鹏程弟兄、大宇弟兄以及虎兰姊妹关于户外的事情,他们告诉我教会里面的弟兄姊妹的确对此有不同的观点,并且跟我说了平台位置以及警车会停在那里。由于户外敬拜的初期,我还没有加入守望,于是我又上网了解了之前的一些情况。从我所侧面了解的那些印证来看,建堂和户外是出于神的。于是经过祷告后,我决定去平台敬拜。那几次派出所的经历,我印象也很深刻。有一次,我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23点多了。当时袁灵传道在外面陪伴,他几乎一天都站在了外面,他跟我说:“太晚了,如果不方便坐车回家,可以去我家。”我感到有弟兄姊妹在外面陪伴是特别温暖的,使我一下子忘记了派出所里面的铁椅子以及个别警察的恶语相加。在户外敬拜参与陪伴的时候,有一次我与弟兄姊妹们交谈,好智弟兄说:“一琨小组那次的活动是这样的……”我感到很惊讶,因为信主之前我新浪微博上就关注过黄一琨,但我当时不知道他是守望教会的会友。于是我打断好智:“等会儿!哪个一琨?”估计我当时的惊讶表情是很夸张的。好智说:“就,就那个一琨啊……”。于是我内心感慨,上帝使用网络,让我总是提前遇到守望教会的弟兄姊妹。

从网络知道守望、在陪伴期间结识到弟兄姊妹、思考家庭教会与三自教会的区别,等等,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守望教会的户外敬拜所引发的。以上记忆的碎片,我相信是上帝的预定,而无论我是软弱还是刚强,上文提到的袁灵的那篇讲章题目便是我的观点:我信教会。

户外期间诗班服侍有感

文/利平


户外六周年,就是我到守望教会六周年。六年前,得到教会的任何一点文字,我都贪婪的阅读,渴望了解这间教会,倾听那一个个鲜活的故事。六年后,认识了那些故事中大部分的作者,也认识了更多不见于纸面的人。我已经和这个共同体难舍难分。

还记得,第一次和晓燕一起乘车时,她仔仔细细的告诉我在教会附近有哪些吃饭的地方。还记得,第一次去被软禁的天明牧师家,路上直担心善良的牧师被欺负。还记得,第一次和红雨姊妹见面,不能想象怎会在这样一位打扮入时的姊妹家住下。

更多的第一次和许多次都已经记不得。但有些事,深深的定格在心里。比如出了派出所,迎接的弟兄姊妹的微笑;比如牧者第一时间打过电话,问“还好吧?好好休息。”比如看到那时期某个姊妹的见证,不由自主地痛哭;比如好智第一次被拘留,我和瑞玲去家里时,艳青热情爽朗的接待;比如2013年婚礼时,远道而来的弟兄姊妹从山下上来;比如立水桥小组的热闹温暖和世纪城小组的真诚稳重;比如圣经学校的多姿多彩……

如今,远在密云,几乎只是挂名在教会的网友了。但在教会的经历,教会的教导,仍是影响我生活最大的因素。记得在世纪城小组时,我常常对解经的正误直抒己见,同时觉得其他人过于主观,直到学习认识团契的真意的时候,才知道正确并不是唯一重要的,甚至很多时候不是最重要的。我也抱怨组长虹洗太安静,不止一次跟人说过,最极端的时候,我去参加小组查经,从进门到出门,组长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离开小组,在密云和另外的几位弟兄姊妹一起敬拜的时候,才意识到,那样不张扬的品格,是多么可贵。全面的看,虹洗既低调又对小组的事情尽心尽力,虽然话很少,但从来不缺微笑。但凡开口,对圣经的解释总是很中肯。关于活动的安排总能在众人中赢得“听组长安排”的一致顺服。这靠的不只是学识和组长的地位,更是长期默默的付出。就像乍暖还寒时的阳光酝酿着生机勃勃的春意,时间也塑造着品格。美好的行为如同冬季种下的种子,纵使暂时没有长出地面,也会慢慢发芽。

之前已经融入教会,所以虽然现在跟大家见面的机会少,但习惯了网络联系,并不觉缺少什么。在晓峰牧师关于夫妻沟通的文字中,我深深觉得“律法是叫人知罪”。对照沟通中的错误,几乎没有不中招的。而悔改之路,似乎漫长而艰难。在得知丰艺姊妹突发疾病时,我突然有对生命强烈的无力感。在小白牧师的手术前后,我从群里有限的信息看到的仍是牧师师母一如既往的刚强(或者软弱只自己扛着),反倒让我心里也格外踏实。妈妈群里发的探访照片,让我觉得家里总有喜事;诗班群里的排练信息,让我看到教会的坚韧——天上的怜悯不断绝,地上的歌声也不断绝。

说起诗班,这是我服侍最久的地方。但两次请长假,实在不算合格成员,感情也较复杂。说起她的好呢,最简单的,这是我听到赞美诗最好听的地方。还有,成为诗班成员意味着只要没有特别的事,就可以受邀参加婚礼和葬礼,与大家一起经历那些重要的时刻。说她不好呢,就是对我来讲,这里对人来人往处之过于泰然。有人走了,就走了,可能过了很长时间才被意识到。有人请长假,过了很久又来了,就来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有人呆了很多年,可能还是互相连名字也叫不出来。每次看到庄老师,看到其他人,很面熟,却又很不熟,感觉真是不太好。我不是怪谁,我也没有做什么让别人感觉更好些。

仔细想想,可能这些年诗班的活动还是受到些影响,关于如何看待诗班、如何看待敬拜、服侍,我还是进诗班前在网站上看到一点信息,到诗班后就只偶尔听到只言片语,或许因为没有主日在台上的服侍,这方面的信息也缺失了。而我是非常理性的人,缺少理论支撑,好像就只成了唱歌的。可惜我唱歌并不好。诗班接二连三排大型曲目,正是我的软肋。音准不好,就费力许多,勉强跟着,很难见长进。太多精力在音准上,就难以体会整个作品的感情。到最后,既没有在花了很多时间的练习中变得更专业,也失去了简单赞美诗中体会到的情感,反而常常有挫折感。这也是自己的亏欠。明知每天练习一会儿的重要,却始终没有养成这样的习惯,也就只能在低水平徘徊。盼望经过较长的休整,可以更加勤奋一些,走出止步不前的阶段。也盼望度过技术上的瓶颈之后,可以借着大型剧目更好的亲近神。也或许,经过更长的时间,我会重新看待这段似乎没有成果的日子。

我的牧者们

文/书拉密

(小白牧师于4月7日顺利进行心脏搭桥手术,教会弟兄姊妹同心为他祷告;4月12日,天明牧师申请到医院看望小白牧师,这是自2011年4月10日以来,两位分别被看押在家里的牧师首次见面)

有一种牧者,你会羡慕他/她的恩赐,但不想成为他/她那样的人,因为他/她的生命状态与恩赐不相称;

有一种牧者,你会忽略他/她的恩赐,单单羡慕他/她的生命,希望也能够成为他/她那样的基督徒——清心、坦荡、诚实、谦卑、温厚,以朴素的心爱主。

守望的牧者们,属于后一种!

我有多幸运,曾受他们的牧养

愿我的牧者们平安康健!

有那么一群人

文/esther(15岁)

有那么一群人

他们和别人不一样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忙着抢夺与争闹

他们却会随时随地地来祷告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忙着抽烟与喝酒

他们却依旧在真理道上坚定走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忙着看杂志和小说

他们却阅读上帝话语并从来不嫌多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忙着听最近流行的歌曲

他们却唯独在乎上帝得应许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取笑嘲讽那位主

他们却甘心乐意为他受屈辱
有那么一群人

当别人互相辱骂与呵斥

他们却勇于付出来服侍
有那么一群人

上帝恩典来拣选

多想躺在上帝怀里一直到永远
有那么一群人

这邪恶世界他们并不属

而是属于造天造地的那位主

直面十字架·自恋主义

文/小方

 

直面十字架

“若有人要跟从我,就要天天背起他的十字架跟从我”。

习惯了思想十字架的苦难

1分钟

然后用接下去的

59分钟

享受造物主得胜的喜乐与荣耀

还有弟兄姊妹们的接纳和认同

人极其惊恐

因为担心天天都要背起自己的十字架跟从主。

如果可以成功逃避十字架,或者至少不是天天背

得救恩之后立马直接被主接走(不要慢性病)

那该多好

就好比人的本性

是喜欢耶稣在荣耀里裂天而降

摧毁罪人和那恶者

而不是以无力的羔羊之身

被鞭打刑罚

在十字架上死于流血疼痛和窒息。

自恋主义

自恋主义者依靠思考,沟通,阅读,搜索,审时度势和分析来权衡利弊,解决问题,制定决策;敬虔人在思考和分析前,交给了膝盖和时间,就是迫切祷告和等候忍耐。

自恋主义者思虑多,烦这烦那,杞人忧天,敏感纠结,寝食难安,为伊消得人憔悴;敬虔人患难中却有大喜乐,虽悲伤却是自由和盼望,他一生的道路,充满“超纬度”(借用)的不可思议的祝福。

 

 

附评论一则:

如果硬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那么可以从这角度出发,人分为“自恋主义者”和“敬虔人”。

庆幸的是,“自恋主义者”只要谦卑下来,是可以变成“敬虔人”的,因为“敬虔的对象”主基督是主动寻找人的;而“敬虔人”却会随时变成“自恋主义者”,因为人的罪性顽固,每天都需要灵魂日用的饮食,稍微挨饿,就放纵论断。在动态平衡中,无论教内教外,“自恋主义者”大概不比“敬虔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