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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日常生活节律的7个小技巧

文/aquila005

 

大卫•默里在博客文章《数字时代妨碍个人灵修的18种障碍》中提到不少的“障碍”,就是基督徒在当今时代受到的巨大影响(或面对的危险),如失去界限、失去专注、失去默想、失去安静,失去社交联系、失去友情、失去家庭时间等等。

对我个人来说,网络信息及微信消息的最大影响,正在于其干扰了日常生活的节律。当我身处数不清的信息源、不停息地持续干扰中,就造就了生活中的分心状态,心思仿佛始终游离于现实之外,再难以聚焦。

保罗所说,“不要完全适应你的文化,以致不假思索就完全投入”(罗12:2,信息本圣经),其实并不容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在信息洪流中挣扎的小船,需要“跟巨浪搏斗”、“摇橹甚苦”,才能稍稍前行。回顾过往的经历,我发现有些技巧最能帮助我保持生活的节律,总结成七点,写出来和大家分享。(我所用的桨和舵主要是纸和笔。)

1. 保护灵修的时间。我调整了好长时间,现在将早上工作之前的一个半小时作为自己的灵修时间。因为提前到公司的这段时间不容易被打扰,长度也足够,我可以较为安静地读经、默想和祷告。

这里有一点值得一提,就是用纸本圣经来读经。有一段时间我用手机app来完成读经计划,结果发现自己很难避免来自手机本身的各种干扰,很难沉浸其中进入默想。后来我特别采用一种手机上找不到的中文圣经译本(新普及译本)读经,这样来迫使自己安心坐下来打开书页,效果很不错。

2. 与人面对面交流时尽量不看手机。因为与家人一同进餐、和朋友见面、小组团契等时刻,若是我的心里记挂着手机上的信息,就难以投入聆听和回应,进行有质量的交谈。所以我将这一条设为心里默认的基本原则。

3. 工作之前列下重点事项,并为之祷告。我的日常工作项目比较稳定,比较少突然出现需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工作之前就可以确定当日的工作重点。用一个清单清楚记下这些项目,能让我持续专注在工作上,很多时候看一眼清单就可以帮助我抵御那些让我分心的事物。

4. 随时做记录。工作过程中有时候不可避免会受到干扰,心思会游移到其他地方,当然有些确实可能也是有益的或必要的。这时随手记录对我就很有用,能使我能暂时放下一些想法,专注在主要的事务上。以下是一些我经常会记录的项目:

•需要查询的知识点(人物、图书、事件等);

•工作或其他方面的一些新的想法;

•特别需要祷告(或代祷)的事情;

•需要联系的人,或需要回复的信息;

•可以进一步仔细阅读的好文章(如微信推文);

•值得注意的新闻事件;等等。

每隔1到2个小时,我会在休息时间回顾之前所作的事。为已经完成的事情感谢神,为特别困难的任务恳求神,也会在这个时候花点时间集中处理上面记录的这些项目。这样简单的处理,能让我保持工作的节奏。

5. 零碎时间尽量以背诵经文开始。背经我是用手机app,目标是圣经书卷的完整篇章,采用的方式是每天背诵3-4节(手机一屏之内),周末复习。在一些如等车、乘车、吃饭等零散时间,打开手机的时候,我会尽量先读一两节经文,并尝试背诵。换句话说,打开手机越频繁,背经的次数也会相应增加。这往往也能帮助我在一天的时间中持续默想一两节经文。

6. 每周安排固定的读书时间。我自己的工作中有不少时间需要接触书、翻书及读书,不过我发现那时的阅读实在难以专注,所以一周之内我会找三、四段稍长的时间段特别用来读书。一边读、一边写、一边思考的时候,我常常能更清醒地认识自己。长时段的沉浸读书,也能帮助锻炼专注力。

7. 在假期时间安排退修。回忆中今年有六次的假期(或教会营会),给我很大益处,也是我非常感恩的事。就像斯托得建议的“安静日”,每隔一两个月有一点安息的时间,用来安静在上帝面前真的非常重要。

若是不能参加教会的营会,我会尽量在假期中选择一两天用来作个人退修。事先在手机中下载好一些讲座信息(视频、音频)及赞美诗,加上一本圣经、一个本、一支笔(或者多加一本书),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就可以开始一段不错的休息时间。

最近雅各•怀特在《迎战关键年代》中的一段话时常会鼓励我,他说,“要想和神深入契合,就好像与任何人深交一样,是很吃力、很困难、很花时间的,需要决心和操练、目标和动力。”以上是我正在学习和操练的小原则,虽然仍然时常失败和软弱,但我真的渴望在如今的喧嚣时代“和永生神保持亲密关系”,愿神保守引导。

前面提到的大卫•默里,在他的另一篇博文《数字时代个人灵修的20点提醒》中,首要的一点提醒很适合用来作为结尾,和大家共勉:“将内疚感带到神面前:向大多数基督徒提及个人灵修,他们都会非常内疚。让我们从一张白纸开始,把所有的内疚感带到神面前,藉着在基督耶稣里完全和自由的宽恕,我们寻找到能量和自由。”

在网络化时代,利用新媒体传福音

文/Eason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家以新媒体传福音的机构,根据我们事工的开展情况,我把一些经历和感想记录下来,和大家探讨如何在移动互联网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利用新媒体传福音。

该机构的异象是触及10亿人的灵魂,影响一个族群。这不是说一家机构就能拯救10亿人的灵魂,或者把10亿人带到教会,而是机构看到了科学技术尤其是互联网带来的巨大福音机会。机构的做法是寻找网络上成千上万的基督徒,激励他们使用我们制作的福音内容和工具分享耶稣,我们把这些人称为“网络宣教士”。

大多数人以为的“宣教”,就是离开自己的本国本乡、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参与神学的学习和装备,要有一定的经济支持等等,因而有些基督徒总感觉“直到地极,作神的见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加之生活、家庭、工作等各方面的原因,很多人向来只有宣教的想法,却沒有宣教的行动。

 

相对于传统的传福音方法,网络的发达提供了一个更及时、灵活和简单的方式。只要你有上网的工具和条件,就等于进到了一个福音禾场,无论你是上班族、家庭主妇、在校学生,都可以在你每天的网络生活中,使用网络上的福音资料,分享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如微信、微博、Facebook上,让你的朋友或粉丝看到。

针对网络上数量最大的年轻人群体(截至2018年6月30日,中国网民达到8.02亿,其中手机网民为7.88亿,10-39岁年龄段的网民数占整体的74.7%),往往只是纯文字的福音资料,或是长时间的讲道视频,对于还未认识耶稣的青年朋友,实在很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于是,该机构就把在国外起步较早、发展成熟的福音短视频制作和视频分享网站的概念带入国内基督徒圈,使用互联网技术以及更生动的媒体呈现形式,制作生活化、贴近信徒需要的福音短视频,给网络上的基督徒提供福音资源分享的平台。

后来,以微信为代表的新媒体前所未有地集合了大众传播、人际传播、组织传播以及自我传播多种传播形式,使其成为有力的传福音工具。特别是在目前中国还难有基督教的报刊杂志、电台电视台的时期,新媒体的意义和作用格外重大。

同时,新媒体也为基督徒打开了向非信徒亲友同学, 乃至陌生人分享福音的宽广空间。

该机构除了中国,其他国家和地区都是使用同一款App工具,集合了福音视频、传福音文章,鼓励基督徒下载App分享视频给非基督徒看,同时以聊天机器人的方式引导非信徒认识耶稣。

中国因为无法使用App,机构只好采用本地化的策略,开通微信公众号、微博账号和今日头条账号。其中微信公众号的影响力较大,目前粉丝接近10万。

我们制作了适合年轻人喜欢的经文壁纸,很多80后和90后将这些精美壁纸设置成自己的手机屏保;以热点话题和当下社会现象,制作脱口秀节目,带出圣经和福音的信息;在复活节制作H5动态页面,让网友以身临其境的方式经历耶稣受难最后的7天;在圣诞节我们制作了适合发放给慕道友的福音小册子和明信片,与教会配搭传福音给来到教会的人;我们的同工去到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探访当地的宣教士,并记录下他们的感人见证,以视频和文字的形式,激励国内基督徒勇敢传福音。

2018年,我们与美国超大型教会Life Church开发的YouVersion团队合作,上线了主题阅读计划。YouVersion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读经软件,目前,YouVersion免费提供1250种语言的1797个圣经译本,在移动设备及个人电脑上均能使用。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它的全球下载数已突破3亿4931万次!

过去的 10年,YouVersion 一直在寻求做得更好,使人们能够更频繁地读神的话语、更方便地分享神的话语,更充分地理解和应用神的话语。比如从最初的圣经,近年来又发展出圣经、灵修材料阅读计划(Bible Reading Plan),2018年,他们还推出新功能,用户可以邀请朋友和自己同时进行一个阅读计划,力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调动大家读经的积极性。

在国内,我们与微读圣经团队合作,上线了与YouVersion同步的阅读计划。微读圣经已经成为许多中国基督徒每天必看的内容,因其充分本地化的特质以及卓越的用户体验,深受用户喜爱,甚至吸引了非基督徒下载。

有位台湾的弟兄,他在给我们培训的时候,说:“每位神的儿女都是最小的宣教事工单位,你和我都是主的宣教士,有责任告诉人们你所相信的神。当一个媒体特质的人与一个宣教同工特质的人合二为一,想一想会发生什么?”

这个时代需要为福音发声的媒体,更需要能为主发光的媒体勇士,在不断变化的世界中持守永不改变的古旧福音,做光做盐,重新占据政府、教育、媒体、艺术和娱乐等山头,将神的真理带回到社会的各个领域。我们实在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新媒体,传福音给万民。

最后,以Life.Church 牧师Alan George对中国教会祝福的一段话结束本文:

“我们人生最大的一个呼召就是到万民中去使他们做主的门徒,训练他们,把各种各样的属灵资源给他们,使他们在这过程中变成耶稣基督的样子。这就是我们人生最大的呼召和任务。现在有这么多的资源、技术,你不要把这一切看做世上的东西,因为是主把这些放在我们的手中。

当你在线上、在微信上写出一个信息的时候,不要把它当成一个消遣的机会。是主把这样的时间、技术、这样的人放在我们面前,用你这个人、要用你这个时间、要用你这个技术、要用你现在这个机会将万民的心归给耶稣。我们在这里,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鼓励你们、装备你们、是为了把各种各样的资源放在你们面前。生命教会这样的平台这样的资源全部都是免费的,这些都是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不是他们付出了代价,而是耶稣付了最大的代价把命给了你,所以你们要用好好利用你们现在的资源、时间和机会、技术,把神的国、神的道传出去,让万民归向主。”

 

主是得救的指望

文/郭鹏程

打败太平天国的曾国藩讲述自己作战经历时,发明了一个很著名的词“屡败屡战”,令人感动之外觉得曾国藩文字也颇狡猾。实际情况就是“屡战屡败”而已。我从一个自律的人变成拖延症患者,显示出了一溃千里的战果。奇迹之处不在于屡败屡战,而在于到现在,我反而更有盼望。圣经讲人全然败坏,在我身上已经非常明显了;那么圣经同样讲神所赐的,乃是刚强,仁爱,谨守的心也必然在我身上成为真实。

我开始打游戏是在本科毕业那年。考研尘埃落定,对毕业论文也早已丢掉幻想,大伙儿的人生似乎进入一个暂时没有大事的阶段,纷纷打游戏对战娱乐,在游戏中体验到了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境界,那种感觉仿佛进入永恒的国度,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环境的改变,没有任务没有痛苦,只有轻松和快乐。仿佛我们永远都不会毕业,永远都可以在学校打着游戏一样。我要求同学教我打魔兽争霸,他认真的说“你学会打游戏,会后悔的”,我轻松一笑,狂妄地说“我对自己早就令行禁止了”。 然而,我现在必须承认,当时并不知道敌人的力量有多强,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

三年后,又一次要毕业了,我仍然在打游戏,只是无法像上次毕业那么轻松了。这时的我,连去吃饭都困难,坐在电脑前似乎全身都不听指挥,头脑非常清醒,不断地提醒甚至威胁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但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打着游戏错过了吃饭时间,然后一天都过去了,没有去做任何事,随着天色暗淡下去,四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我意识到自己正在溃败,而且是悄无声息地溃败。心里想,不做工就不吃饭,正好如此。

毕业的可能性越来越小,我甚至不敢去见老师,走在路上可以听见风声说老师打算不让我毕业,因为表现太差。心里忧虑,惧怕。然而,却完全无法振作起来。每天早上九点才起床,心里冰凉,充满愁苦,觉得周围的光线那么灰暗,充满了绝望。因为场景和昨天一模一样,今天会有变化吗?从自己的身体里感受不到一点点改变的力量,然后又重复前一天的在焦虑绝望中浪费时间,一直到晚上两点才睡觉。

毕业的日子临近,我也知道凭自己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充分理解了西希家在耶路撒冷被围时的心态,一见弟兄姊妹,就拉着他们,求他们为我祷告。这日是急难,凌辱,逼迫的日子,就像妇人将要生产,却完全没有力量。

我心里有苦毒,怨恨导致我陷入困境的人和事,埋怨袖手旁观的师兄弟。想起当初学着打游戏,心里十分后悔,也终于明白自己真是太骄傲。然而,一切都不能改变。想着自己曾经意气风发,现在却如同一摊烂泥扶不上墙。真应了那句话,小时候想要拯救全世界,长大了却发现全世界都拯救不了自己。我知道,现在只能完全依靠耶稣基督了。

我每天都去学校的一个小树林祷告。在祷告中,向主抱怨,也向主请功。我说“主啊,我确实行的不好,但是若不是你安排这样的环境,我也不至于到现在的地步。我这三年在学校,传了很多福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求你让我毕业吧。”

有一次,我祷告之后,安静下来。仿佛放电影一般,我这三年的所作所为一幕一幕呈现在眼前。我晚上打游戏,同学说鼠标声音大,他要早睡,我说你戴个耳塞睡。我给同学讲福音,同学与我辩论,我生气地说,就你这种人,该死该灭亡。

在这一切面前,我羞愧难当,因为我的缘故,同学和老师恐怕很难信主了。正如保罗所说,主的名因着我在外邦人中受了亵渎。我就祷告说“主啊,倘若我不毕业,能够挽回我亏缺你荣耀的亿万分之一,那就求你让我不毕业好了。”祷告完之后,心里极为安静。不知道安静的过了多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你平平安安的回去吧”。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毕业了。

后来我仍然惧怕忧虑,几乎不信主会搭救我。有一次祷告后,心里有个声音反问我“你去查考圣经,有哪一个人真的来到耶稣基督面前,是空手而回的?”我恍然大悟,从来不曾有人在耶稣基督面前空手而归!

我经历了一个令同学们都承认是上帝帮助的神迹后,终于毕业了。

我以为自己终于得胜了。然而后来打游戏的事仍有反复,十年过去,直到今天,我也并不比十年前更强。如果说比十年前有什么变化,就是更发现自己软弱。我必须承认,在我肉体之中,毫无良善,没有任何行善的能力,并且我发现,之所以沉迷游戏的力量如此巨大,就是因为我的旧人本身就是一个游戏瘾君子,完全没有行善的意愿。我十年前能降伏在主面前是因为毕业的压力,一旦我无忧无虑,就又故态复萌。我必须承认,我的旧人就是与上帝为敌的。所以,我若想要得胜,就要违背自己的意愿,让自己不舒服;我若觉得自己比得胜更重要,就一定不会得胜。其实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得胜,而是能一直自我中心并且不受困窘,不受审判。我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十年前俯伏在主面前那极大的平安宛如伊甸园的记忆,激励我要不断悔改,治死老我。也使我有盼望,我虽然软弱,但是主耶稣是我的力量,是我的得胜,是我永远坚固的保障。

数字化产品如何成了搅乱我们生活的帮凶?

文/ Kevin DeYoung

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问题的紧迫性,是因为一次事工培训有机会跟几个学生交谈。

当时我在一所顶级神学院举办讲座,结束后,两个年轻人私下找我征求意见。从他们刻意压低的声调和摇摆不定的眼神,我推断他们想问的是一个比较尴尬的话题。我甚至肯定他们要问的是有关色情录像的问题——他们一定是想要谈论在色情网站上的挣扎。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上瘾的不是色情录像,而是社交媒体。他们告诉我他们不能掌控花费在脸书(Facebook)上的时间,同时他们也花费很多的时间刷微博和看博客。

这场谈话发生在几年前,当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们。因为我从未听过此类的挣扎,我自己本身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5年以后,我听过,并且自己也深陷其中。

我曾经取笑过博主,讽刺过脸书,甚至嘲笑过推特。我不是一个对高科技敏感的人,也不是高新技术的早期使用者,我从不在乎史蒂夫•乔布斯又有什么新想法。我甚至一度对科技爱好者们翻白眼。

直到我变成了其中一员。

现在我有博客、有脸书、有推特、有蓝牙耳机,有iPhone、iPad,我在办公室和家里都装有无线网络,我有有线电视、有Wii(一种跟电视连接的任天堂游戏机)、有蓝光播放机、有多个电子邮箱,还有无数的手机短信。

我出生于1977年,我完全记得数字革命前的日子。在大学里,我们要连接网络就只能去计算机实验室,而且当时网络对我们的吸引力并不高,因为大家邮件往来较少,网页也没什么有趣的内容。但当我在神学院读书的时候,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邮件成了沟通的重要途径,网络也是我和朋友们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我们也通过网络玩游戏,如梦幻橄榄球等。

尽管如此,在当时(90年代后期和2000年初期),生活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跟网络紧密相连。整个神学就读期间我只在房间里装了拨号上网的网络,一个咯吱作响、笨重的庞然大物。而且我在读高中、大学和研究生期间都没有手机。就在短短流行的那4、5年间,我的手机也只是用来接打电话而已,我在家也很少连接网络。我并不是说那个时候的生活更健康、更优质,但是我当时的生活的确更有重心、更有意义。很多东西已经慢慢改变了。

已经有很多文章在谈论我们对数字产品无休止的需要,我相信市面上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文章。我本人并不想评论谷歌是否让我们变得愚蠢、科技是否使年轻人难以建立联系。尽管数字革命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便利,但我还是想通过以下三个方面来阐述它如何成为了生活被搅扰,使我们疲惫不堪、忙碌不已的帮凶。如果我们明白了这些危害,也许我们就离找到解决方法更近了一步。

第一,成瘾的危害。

这也许有点危言耸听,但事实的确如此。你能一整天不看脸书吗?你能一下午不检查手机吗?你能两天不查看邮件吗?即便我们明知没有紧急事件,也没有新的工作,但我们还是无法远离电子屏幕。事实就是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敲击键盘,我们也无法强迫自己远离电子设备,哪怕几个小时都不行。

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 Carr)在他的畅销书《浅薄:互联网如何毒化了我们的大脑》一书中表述了他对现代网络的态度。在他描述为“网络升级到2.0”的2005年,他发现所有的数字体验都是令人兴奋的。他稀奇网络博客如何使传统媒介陷入困境,他喜爱网络的快速、便利,他喜爱那些超链接、搜索引擎、声频、音像等等,他喜爱网络的一切。

可后来,他回忆说“怀疑这条毒蛇悄悄溜进了我的信息天堂”(《浅薄》15页,直译自英文版,下同)。他开始意识到网络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控制着他的生活,他的习惯也开始发生改变来适应数字化的生活方式。他逐渐依赖网络来获取信息,他对事物的关注力在下降。“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人到中年思维能力退化的症状,但后来我意识到我的大脑不是单单的无法集中,而是它渴望更多。它要求像网络那样一直为它提供大量的信息,可是它接收到的信息越多,它就越是渴望更多的信息。即使我不在电脑旁,我也有查邮件、点击链接、进行谷歌搜索的冲动。我想要跟网络连接”(16页)。

就像卡尔描述的那样,过去的几年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的身上。除非我对所做的事特别着迷,否则20分钟不到我就有查看邮件、刷新博客、阅读推特的冲动,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糟糕。

在《浅薄》后记中卡尔描述说在这本书出版以后,他收到很多人的分享和抱怨,都是有关网络是如何“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破坏他们的记忆力,使他们成为信息摄入强迫症患者”,讽刺的是这些分享通常是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的。一位大四的学生跟卡尔分享说他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跟“中度至重度网瘾”作斗争。这位学生描述到“我无法在任何事情上专心。我唯一能做也唯一想做的就是重新投入到那令人着迷,甚至会走火入魔的网络信息大爆炸中”。他对此表示忏悔,尽管他确信“他最开心、最满足的日子是那些长期远离网络的日子”(226页)。我们中的许多人都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克制上网的冲动,因为身为基督徒,我们知道“人被谁制伏就是谁的奴仆”(彼后2:19)。

第二,倦怠的危害。

倦怠是比较古老的一个词,跟“懒惰”和“萎靡”意思相近,但是却不等同于悠闲或懒散。倦怠意味着冷漠和空虚,就像灵魂处在黑暗中,却比之更乏味、更空虚、更缺乏趣味。就像纽候斯(Richard John Neuhaus)在《事工的自由》(227页,直译自英文版)中写到“倦怠就像没有沉迷电视的晚上,即没有沉醉于休闲娱乐,却又没有读书受教。倦怠就像那些单单为了不虚度光阴而机械完成任务的晚上。总而言之,倦怠就是冷漠,对主动参与他人生命和见证神在他人生命中做工的拒绝。”

对很多人来说,我们过多使用电子产品只是倦怠更深层次的表达。我们觉得很忙,却不是为了一个爱好,一个消遣或者一场戏剧而繁忙。我们为了繁忙而繁忙。我们没有制定闲时的计划,反而安于现状,毫无计划的度过我们的闲暇时光。我们中间有多少人,对我们生命中的倦怠习以为常,对这种繁忙和空虚并存的状态习以为常? 我们总是无休止地用大拇指敲打着键盘,却很少真正审视我们的灵魂。我们一直从网络下载信息,但很少让这些下载的信息直达我们的心灵。这就是倦怠——伪装成持续的忙乱来掩饰生活的空虚和漫无目的。

第三,失去独处的能力。

以上这些带来陷入数字世界的第三个危害,就是我们永远失去了独处的能力。

失去独处能力不是说我们老大哥在看着我们、被人掌控或安全受到威胁。我指的是我们失去了对独处的渴望。就像彼得•克里夫特(Peter Kreeft)在《现代异教徒与基督教》(Christianity for Modern Pagans,中文名暂译)168页所说的“我们想要生活复杂,我们想让生活忙乱。其实无意识地,我们想要那种我们一直抱怨的状态。因为一旦空闲下来,我们就会审视自己的内心,聆听它的呼喊,看到心灵上的缺口,并为之感到害怕。因为那个缺口是如此的巨大,只有神,也唯有神才能填补”。

有时我在想,我之所以如此忙碌是不是因为我开始相信这个谎言——生活就应该忙碌。其实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口袋中的那个黑色的、长方形的黑莓手机更让我忙碌。在《哈姆雷特的黑莓手机》(Hamlet’s Blackberry)一书中,威廉•包尔斯(William Powers)把我们的电子时代比喻成一个巨大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有成千上万的人,所有的人彼此之间都有着亲密的联系,任何时候都有人拍你的肩膀。就像你在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一条评论,一个推特信息,一个画报,一条线索。有人想跟你谈工作,有人想跟你抱怨,有人想跟你分享秘密,有人想跟你调情,有人想卖给你东西,有人想给你传达信息,还有人只是单单想告诉你他们的近况。这种情况日以继夜的重复着。包尔斯把它称为“永不停歇的人类互动盛典”。

我们非常享受包尔斯所描述的这样一个房间,但这种享受是短暂的。渐渐地,我们对这种持续不断的搅扰感到厌烦,我们挣扎着想找到一个不被打扰的领域。我们吃饭、睡觉,甚至约会的时候都在被打扰着,哪怕躲在卫生间失声痛哭时也不能幸免。所以我们决定从电子世界暂时抽离出来,哪怕只是短暂的抽离,然而可怕的是没有人知道出口,也没有人对离开感兴趣。事实上,他们对你想离开好像很反感。哪怕你找到了出口,看到外面迷人的世界,你也不确定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需要很大的信心才能跳出来。

包尔斯的这个比喻不言而喻。就像托尔金(Tolkien)的魔戒一样,我们既喜欢又厌恶这个房间。我们想在电子世界里按照我们的心意而行,不受辖制,可慢慢的这个巨大的房间成为我们的仅有。当每个人都深陷其中的时候,我们怎么出得去呢?当我们持续被数字信息骚扰的时候,我们怎能有意义的度过时光呢?对我们当中大多数人而言,网络就像老鹰乐队在《加州旅馆》唱到的那样“你可以一时结账,却永远无法离开。”

最可怕的是我们可能从未想过离开。也许相对死般的沉寂,我们更喜欢无休止的嘈杂呢?也许我们并不在乎是否听到神那持续而微小的声音呢?也许我们生活中的琐碎和心烦意乱并不是因为忙碌所带来的副产品呢?也许这些甚至都不是被动接受的呢?也许我们选择忙碌是因为我们可以为继续忙乱和焦虑找借口呢?如果“陷入数字信息的忙碌是灵魂深处的天敌”,那么只要我们失去独处,我们就势必继续陷在这种浅薄当中。帕斯卡(Pascal)的名言给我们的数字时代一个新的解释“我常说,人类不快乐的唯一原因是他不知道如何安静地呆在他的房间里”。

就今天的话题而言,也许我们可以说人类不快乐的唯一原因是他不知道如何远离包尔斯所描述的这个房间。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福音联盟)

使用社交媒体的八个智慧原则

文/艾伦•雅各布

 

艾伦•雅各布是我的好朋友,也是贝勒大学(Baylor University)的同事,他曾分享社交媒体事实上正在迫使我们对每一件时事尽可能发表自己的观点:

在社交网络上随时分享不成熟的想法在今天渐渐成为了一种美德,而三思而后行(说)则成了反面教材。不仅如此,我们迫不及待的把那些能表达“我光荣伟大正确之立场”的言论发布到网络上,而实则内容空泛且带有煽动性。这并不会在我们的功劳簿上增添一笔。

他给出了一些替代性的建议,帮助大家思考这些相关的问题:

1、仅仅因为我身边每个人都在发声,不应该成为我发声的理由。

2、如果我对事情知之甚少或毫不知情,那么就不要发表任何言论。

3、如果那些急于得到回应的人们会在几周或几个月内忘记眼下的事情,那么就不要给他们任何回应。

4、我不会因为“环境所迫”去花时间憋一些无知的话出来。

5、如果我只能让眼下的争论更加热烈,而不带来亮光,那么还是闭口不言吧。

6、私下的交流比公开的对话更有价值。

7、(避开风口浪尖)晚一点沟通,等大家有时间停下来想一想,平息情绪。这样做比第一时间就回应会更有价值。

8、有时候在客厅里或在饭桌上的沟通远比在城门口、十字路口的对话更有意义

长话短说:同侪压力总是可怕的,而社交媒体是放大这种压力的扩音器。当长期使用扩音器后,我们就会忘记,其实是可以用正常音量对话的。我们会陷入一种常见的误区:如果不在朋友圈,微信群对我们的朋友们喊话,我们就无法与他们对话。

雅各布是一位优秀的文化解读者,专注研究新媒体如何改变我们的思维方式。更多的信息可以阅读他的作品:《我们如何思考:碎片化世界中的生存指南》(How to Think: A Survival Guide for a World at Odds,中文名暂译)。


(本来转载自公众号:福音联盟,译:何之是;校:谢昉)

我花很多时间刷手机,但它让我疲惫又抑郁

文/Stephen Altrogge

 

社交媒体真的把我累坏了。

是的,当我熬夜看那些愚蠢的视频——老人家骑滑板车、吃壮阳药(显然我的幽默感很糟糕)——的时候,我觉得体力被耗尽。这样的无厘头和搞笑充斥在社交媒体的角落。我也喜欢那些在网上爆红的东西。

同时,它也让我在情感上觉得累。它使我精神透支、疲乏。就像太少的黄油需要抹在太多的面包上。就像我读了还没有去世之人的讣告。

我刷着一条又一条的帖子,读着别人的故事。那些损毁破碎、泪迹斑斑的生命。那些罹患癌症的诊断、被水淹没的家园、对政治混乱的焦虑、种族主义。关于警察的暴虐行为与复仇行动的新闻。救助悲惨境遇中之人的募款信息,还有很多其他纯粹想发泄情感的人。

我就好像喝下一大碗抑郁的浓汤,下线的时候感觉像看完一部世界超级大烂片——明明是悲剧却又夹杂着一堆混乱而不合逻辑的喜剧。

为什么社交媒体特别让我疲惫?原因在于呼召、负担和界限三方面。

社交媒体超出我所蒙的呼召

让我说一句非常明显但在社交媒体上不太能听到的话:你所蒙的呼召不是我所蒙的呼召。

我蒙召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时间、与特定的人在一起,我蒙召与我的家人、我的教会和我身边的关系圈在一起。我没有蒙召去到每一个地方、担任所有的职责、解决所有的问题。我不是神,我只能出现在一个地方。

让我稍稍坦白交代一点:有的时候我嫉妒你所蒙的呼召,有的时候我误把你的呼召当成我的。

在我看朋友圈的时候,我看到你正在为神做又伟大、又令人兴奋的事。也许是宣教,也许是写书,也许你正在带领一个让人惊奇的查经班,也有可能你的教会推出了一些又酷又新的活动。

在这同时,我却在家里做一些看来微不足道的不重要的小事。接送孩子上学、上班、去教会,没什么大事,没什么会让人点赞或转帖的事。

是有点叫人郁闷。

我嫉妒你。我想要你的呼召。我要做那些好玩、不寻常、又大又刺激的事。我要为神做有意思的事。安安静静实在很无聊,平凡的事看来很蹩脚。我觉得自己又可怜又无意义。

社交媒体牵引着我,让我超出了所蒙的呼召。它使我想要得到神给了你而没有给我的人、地方和事物。我发现约翰·加尔文说的这句话很有帮助:

每个人按照上帝的分派,在自己的岗哨上生活,才不至于掉以轻心在游荡中度过一生。

你的呼召不是我的,如果我试图强取你的,我就会掉以轻心在游荡中度过一生,离弃神为我所预备佳美、丰硕、多结果子之处,而游荡到荒凉之地。

我如果不小心,社交媒体会牵引我,让我越出我所蒙呼召的界限。我一旦越界,就离弃了神领我到的青草地。

社交媒体超出我的力量

社交媒体也总能找到办法,让我被本来不该背负的担子压垮。

圣经很清楚地告诉我要担当其他信徒的重担(加6:2),这诫命隐含的预设是我在本地教会里要担当别人的重担。这条诫命是要应用在特定的地方。

我不是神。我连自己的担子都担不了,更别说教会肢体的。在此之上再加别的担子只会叫我踉跄难当。为什么?因为我不是神!我本不该担当大部分人的重担。试图那样做只会把我压垮。

然而当我浏览社交媒体时,我面对一副副将人压垮的重担。一场死伤千百人的地震迫切需要物资救援;一个我了解不多的人陷入财务危机正在请求经济支援;一位我在脸书上随机加入朋友圈的宣教士发起了众筹集资,请求捐助。

我丝毫没有轻看这些问题和担忧,它们都又真实又严重,都需要人帮助。

然而我没有蒙召去背负全宇宙的重担。那是神的工作,只有他有那样的能力。

神让我在特定的地方与特定的人们连结,他呼召我与真正在我身边的人同在。是的,这个原则也有例外,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要我把精力放在一个地方,把其余的交托给他。

社交媒体会把神本来无意要我担负的重担堆在我身上。这会耗尽我的精力——我本来可以用来服事周遭的人的精力。结果我既精疲力竭,做事又没有果效。

社交媒体超出我的地界

社交媒体有我喜爱的东西。我并不认为它是邪恶或不该使用的。但是它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给我造成一种错觉,让我以为我如神一般的全知,但实际上我却并不如神一般全能。

换句话说,它让我知道有许多事是我无能为力的。

我再说,后果可能是导致我们严重伤害的消沉。对我而言,可能唯一的解决之道是少低头、多环视;少花时间看手机,多花时间注意发生在我身边的近处的事。

如果你认识我,就知道这听起来有多傻:我花很多时间刷手机,但如今却意识到它让我既抑郁又疲惫。

原来我把全世界的重担都装在我的口袋里了。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福音联盟。)

网瘾青年

——致2008—2018 逝去的十年

文/微尘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个很聪明的男生,数学150分的卷子轻轻松松能考130多分,而我使出洪荒之力最多也就90来分,这个男生真的很令我敬佩,后来从某个同学口中得知,他成了网瘾少年,曾经连续三天三夜在网吧打游戏,没有出网吧的门,我当时知道了很震惊,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呢,要知道他轻而易举得到的,是我绞尽脑汁也无法获得的,这个事情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时常为那个网瘾少年而感到可惜。

时光飞逝,忽然间发觉自己已经告别”青年”步入中年,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发觉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网瘾少年,时间都去哪了?我想英语给了我一个最好的回答:I kill the time 。

2008年到2018年,十年的时间,除了毕业上班、结婚生孩子以外我还做了什么?那么多时间我把它们花在哪里了?答:网络。前几年是电脑,我在电脑上看了很多的综艺节目,访谈类、竞技类、相亲类,还有大量的电视剧,几十部电影,后来有了智能手机,每天又花费很多时间用在手机上,我算了算每天刷手机的时间至少是2小时,最恐怖的是我在手机上获取的信息百分之九十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每当觉得自己不能浑浑噩噩,要努力的时候,我会去看名人的演讲,明星的成长故事,每次看完都觉得很受激励,好像离着他们很近,但是回归现实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每当自己的生活、工作受挫时,就会去看相亲节目、明星的真人秀,希望透过看节目来麻痹自己、暂时不去想那些繁杂的人和事,但落实到具体生活中,困扰仍旧得不到解决;每次看了著名牧师的讲道,内心激情澎湃,愿意为主殉道,但是第二天清早仍旧会困于早祷与否的难题中,一般而言,是被窝赢得了衣服,躺下,继续睡觉!

网络时代使我们能近距离的了解别人的生活,尤其是自己崇拜的作家、牧者竟然也在我的朋友圈,于是觉得自己离着他们很近,觉得自己也优秀,殊不知那都是网络带给你的虚假感受。你和他们的距离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大,因为他们是用网络来方便自己的工作,而你是把“网络”当成了你的“工作”;他们的精神因为网络而得到传播,而你因为吸食网络鸦片而变得越发神经;一个不读书的人,在朋友圈里大胆的宣讲说自己的梦想是当作家,而真正的作家朋友圈一片空白,他在忙着读书、写作,没时间发朋友圈…….

对于网瘾青年的最好概括就是:梦里走了很多路,醒来还是在床上。只是这一梦就是10年,代价有点惨重,难道还要继续做梦?醒醒吧,你可以选择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做家务,打扫卫生,给父母打个电话,做两个拿手好菜,陪儿子做游戏,聚会,读圣经,祷告,看看书(书架上有几十本好书还没有读呢),写点什么(你心中已经想了好几个话题)……这些生活中的琐事你做好了吗?这是你当尽的本分,你是不是一味的在应付在逃避?因为你觉得这实实在在都是些小事。

不要再去追剧,不要再去观看真人秀,不要再去看一些心灵鸡汤类的文章,不要再去看无意义的娱乐新闻,不要再去追踪哪些热线新闻,不要再去刷“朋友”圈?虽然你觉得这些都是些大事,可想想看与你何干呢?

告别网瘾其实很简单,做好你当做的小事情,不看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本文来自微信公号“恩典妈妈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