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劳威廉（William Law）
前面几章论述了基督徒必须让敬虔的精神和心态贯穿于平时生活的每个部分，要敬虔地对待工作，敬虔地使用上帝给我们的一切恩赐。下面，我将论述另一种敬虔：与祷告次数和时间相关的灵修生活。
每位身体健康的基督徒都应该早起，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与其因为他是工人、商人、仆人或必须起床为生活操劳而认为他应该早起，我们更有理由认为因为他是基督徒而应当早起。
一个人该工作的时候却赖在床上，我们自然会感到些许厌恶。我们想不出一个贪睡而不顾正事的人有什么好。
可想而知，如果我们本该起床赞美上帝却在昏睡和黑暗中一言不发，如果我们因给困寐作奴仆而顾不上灵修，那么我们在上帝眼中该有多么讨厌。
如果一个人宁可赖床而不愿意起床尽世俗责任，他就是懒惰的寄生虫，那么宁可蜷在被窝里也不愿意起来满心赞美和崇拜上帝，这样的基督徒岂不更应谴责！
祷告是我们亲近上帝的至捷途径，也是此生以神为乐的最高福分。
祷告是灵魂最珍贵的操练，把我们的各种崇高能力发挥到极致，使我们在地上犹如在天上的伟大圣徒。
当我们满心思想上帝时，当圣洁的渴望达于施恩宝座之前时，我们就进入人类最崇高的境界，登上最伟大的巅峰；我们得以脱离地上许多君王长官的辖制，前来觐见宇宙唯一的主宰；我们在祷告中顶天立地，直至死亡被荣耀吞没。
与之相反，睡觉是身体最低级、最愚钝的享受，本非喜乐。我们睡觉要么是不由自主地处于麻木状态，要么在做傻梦。
昏睡是非常无聊愚蠢的存活状态，连慵懒的动物也不免遭人嫌弃。
所以，放纵懒惰性情而不愿早起灵修的人，就是舍弃心灵最崇高的职业，转而选择肉体最无聊的享受；他宁愿身处即便是动物也当受责备的状态，却不愿操练属于天使的荣耀。
您或许会说，尽管您起床晚，但总是一起床就祷告。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难道仅仅因为您起床就祷告就可以迟迟不起吗？
难道仅仅因为您花了一点时间祷告，所以床上浪费的许多时间都一笔勾销了吗？
您必须起床祷告，这是您的责任。如果迟迟不祷告，那么您向上帝献上的祷告不过是闲散懒惰的空话，起床祷告正如偷懒的仆人起床工作一样。
再说，如果您以为自己虽然睡懒觉，但一起床就记得灵修，那是自欺欺人，因为您不可能好好灵修祷告。因为不能舍弃这种懒惰性情的人，必然把清晨的宝贵时光浪费在床上，起床的时候也不可能为祷告做好准备，正如他没有为禁食、节制或其他任何舍己的事情做好准备。他确实可以轻描淡写地诵读一篇祷文，因为履行这个宗教责任相当容易，但他不可能真正具有祈祷的心灵，正如他无心禁食。因为贪睡的习惯让我们的性情变得软弱而闲散，使我们只喜欢那些和睡觉一样吻合懒散心态和迎合属血气性情的东西，从而无法欣赏别的事物。所以，这样一个被懒惰奴役的人即便起床以后，他的性情仍旧是懒散的，尽管他并非处于昏睡的状态，却受其影响；并且，他必定喜欢一切懒散、放纵、享受的事情，正如喜欢睡觉。另一方面，任何需要专心致志、克服困难、舍己为人的事情都让他觉得厌烦，正如讨厌起床一样。早晨喜欢睡懒觉的人，白天也喜欢用同样的方式让自己快乐或至少尽量让自己舒服。他整天都回味着床榻的温暖，庆幸自己用不着像傻子一样去教堂挨饿受冻。
所以，根本不可想象这样爱肉体的人怎么能真正治死肉体，同样也无法想象这样的人能认真灵修；一个人怎么可能一面活在这种放纵的慵懒中，一面喜爱灵修生活呢？
喜欢享乐的人不可能真正敬虔。人必须首先离弃肉体情欲，然后才能感受灵修的喜乐。
于是，养成睡懒觉习惯的人，同样也会使自己的心灵变得败坏和混乱，让自己的心灵成为肉欲的奴隶，从而无法具有敬虔和崇高的性情，正如贪食的人把必需的饮食变为放纵。
吃喝过多的人自己感觉不到这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他认为自己不像臭名昭著的饿鬼或酒鬼那么糟糕。然而，这种放纵的生活方式尽管在世人眼中可能算不上特别恶劣，也不折磨人的良心，却足以阻碍人增进美德；这让人有眼不能看，有耳不能听；它在灵魂中催生肉体情欲，并使其能力增强，让人无法真正进入宗教精神。
浪费时间睡觉的人正是如此。贪睡虽然不像臭名昭著的恶行一样使人生混乱不堪或让人丧失天良，但它和其他普通任性行为一样，会悄无声息地逐渐消磨宗教精神，让灵魂陷入麻木和放纵的状态中。
若您以为灵修不过是按时定量祷告，您或许能一面每日放纵自己，一面按时灵修；但若您相信灵修乃敬虔心态，乃内心深深感到自己的悲惨和软弱，并渴望圣灵胜过万事，乃是内心如此火热，那么您会发现放纵的精神与祷告之心彼此不容。敬虔生命与灵魂在于治死凡属血气的放纵，若不能早起祷告，何谈治死自己？若连如此起码之敬虔都不具备，何谈背起十字架跟随基督？
我们伟大的救主常常早起祷告，有时通宵祷告；全然敬虔的亚拿昼夜不离开圣殿（路2:36-37）；圣保罗和西拉半夜祷告唱诗赞美上帝（徒16:25）；早期基督徒不仅白天祷告，半夜还在教会举行公共聚会并唱诗祷告，如此坚持了几百年之久——这些行为岂不显明他们的心态吗？岂不证明他们的心思整体如何？
您阅读《圣经》时，可以看到真宗教意味着全人、整个身心灵、一切的喜乐都在上帝里面。这种真宗教让我们的心灵脱离属地私欲和肉体性情之捆绑，预备我们承受另一个身体，进入另一个世界，得享另一种喜乐。您看见基督徒是圣灵的殿，是白昼之子，他们将要头戴永恒冠冕，是时刻警醒的童女，灯常常燃着，等待新郎到来。然而，若他连起床祷告的热心都没有，又岂能说他以上帝为乐，追求永恒，时刻警醒？
您阅读早期基督徒的作品和生平，看见与《圣经》里相同的精神。他们所关注的都是现实、生命和行为。守望祷告、舍己、治死老我，这些都是他们生活中共同的要务。
从那时到今日，没有一个人像他们那样敬虔无比，也无人像他们那样彻底舍己和治死老我。因为这是走向基督国度的唯一道路。
可是，如果您不效法他们的艰苦朴素和治死肉体，不离弃这种放任自流的糟糕态度，连起床祷告都不愿意，那么您距离这种生活方式是何等之远呢？抑或说与之正好相反！如果舍己和肉体受苦、守望和禁食是人在审判日得荣耀的记号，那到时候我们这些懒散度日的人该去哪里埋头遮羞呢？
另一方面，如果您每天早起，用这样的方式舍己，离弃任性的习惯，拯救时间（拯救时间：珍惜光阴。——译者注）和为祷告预备内心，那么您会发现早起有诸多大利。尽管这看似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它会促成大敬虔。它会随时提醒您不可懒散，提醒您舍己是基督教的重要内容。它会教导您如何操练自律，让您逐渐离弃各种败坏人心的肉体享受和不良性情。
这个规则就会教导您如何思想其他规则。它会让您变得严谨，并且很可能会让您一整天都遵守谨慎和敬虔的准则。
但首先，这种方法于您有一个确凿无疑的益处：它能好好塑造您，预备您领受圣灵。您需要在宗教精神中开始一天的生活，离弃睡眠，因为您要离弃懒散，拯救您的时间；这能调整好您的心态，也能帮助您迎接圣灵：上帝既栽种浇灌了，也必使它生长。您会由衷发出赞美，灵魂会苏醒，祷告会如灵粮一般使您饱足强健，您会感受到自己说的是什么，并且逐渐认识众圣徒恳切祷告的心灵。
因此，我希望您已经相信早起祷告乃必要之事，现在我继续论述每日祷告的方法。
我的意图不是指教您使用什么具体的祷文，我只想让您看到必须清晨早起祷告。
下面我会提到一些固定的祈祷文，目的是用这些祷文帮助您更好地灵修。如果您本来就常常灵修，用自己的话语随时向上帝祈祷，那么您就没有必要借鉴这些形式。
虽然我认为固定的祷文对公祷既必要也方便，但如果某人在私祷的时候有比预先准备的祷文更好的话语来感动自己的内心，激发敬虔的情感，那么为什么要加以反对呢？我这里的目的不过是尽量提供帮助和引导。
我相信，多数基督徒在每次祷告时应适当地使用固定祷文。显然，每个人都可以从固定的祷文开始祷告，而在祷告的中途，如果他感到内心有新的感动，突然想到全新的、更好的祷告词，那么他就应该暂时放下固定的祷文，跟随内心的这种感动，直到自己感觉需要常用祷文的帮助。
显然，私祷不能过于死板，虽然它应该有一定的形式，但我们必须允许按照当时的心态使用各种新的表达方式，这些新的语言可能比从前的任何祷文更加感人，更能让我们的心体贴上帝的旨意。
任何鉴察过自己内心的人都知道自己灵修的时候，内心是何等多变。有时候，我们的心苏醒，清晰地感到上帝的同在，为我们的罪感到深深的刺痛，甚至无法用语言来告白，只能在泪水中忏悔。
有时候，上帝的荣光照耀我们，让我们能够看见另一个世界的事；上帝的奇妙恩典和良善让我们的内心充满感动，让我们由衷地崇拜上帝，甚至语言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圣洁感受；灵修让我们与上帝相交，这种感受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与之相反，有时我们会堕入属肉体的状况，对属灵的事情感到麻木和无动于衷，我们的心情阴沉低落，不想祷告；我们不能持守信仰告白，感觉心中的意念和口中的言语极不相称；我们用口舌感谢和赞美上帝，内心却与之无份。
因此，我们必须抵挡内心的这种反复无常，要常常借着祷告来调整自己的心态。心情低落的时候，要用祷告来提升我们自己的情感。因为语言在任何场合都能感动我们的心，同一件事如果说法不同就会产生截然相反的效果，所以我们应该善用语言，用最好的表达方式来感动和更新心灵，让内心充满各种圣洁的情感。
跪下祷告的时候，第一件事是闭眼，静默片刻，让心灵来到上帝面前；用这种方法或其他更适合您的方法把自己与一切世俗的心思分别开来，让内心尽量去体会上帝的同在。
如果灵修必须集中精神——谁说不需要？——那么性急的人祷告必然是糟糕的。他们匆忙开口，不给自己预备时间，连形式都顾不上，更别提专心致志了！他们嘴里念念有词，却不是真正向上帝祈祷。
然后，尽量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祷告。把那个地方留出来专门用来灵修，不要做其他俗事。除了灵修的时候，平时不要去那里。您可以专门留一间房出来，如果不行就留出某个房间的一部分。这样就把这个地方分别为圣献给上帝。这能培养您敬虔的心态和性情，帮助您改善灵修的效果。屋里有一个地方被分别为圣，好像礼拜堂或上帝的圣殿一样。一旦身处于此，就融入宗教精神之中。您独处时，智慧圣洁的思想就会充满内心。自己的房间能帮助您提升圣洁情感，如同肃立于圣餐桌之前。您会唯恐在自己家里有什么愚蠢的思想或行为，因为那是向上帝祈祷，与上帝交通的圣所。
您向上帝祈求时，应用各种词语描述上帝的属性，让自己深刻地体会上帝神性的大能大力。
因此，可以用下列词语开始祷告：“哦，自在永在的上帝，万有之本，光明荣耀之源，众人与天使的恩父，您的圣灵无处不在，您赏赐生命、光明、喜乐给天上地上一切受造物……”
因为这些词语代表了上帝神圣的属性，或多或少让我们看到上帝的庄严和伟大，可以提升我们的心灵，以便真实活泼地敬拜和赞美上帝。
为什么很多人听见葬礼上的这些祷词会深受感动：“哦，至圣上帝、万军之主、圣洁恩慈的救主，救我们脱离永死之苦痛”？因为这些词语从不同角度描述了上帝的威严和伟大，所以能够感动每颗天良未泯的心。
因此，祷告不在于华丽辞藻，也不在于能言善辩，而在于它们向人的灵魂发出诚恳呼吁，能够提升灵魂里面的思想，因此这些话语——它们充分表达上帝的能力和同在、描述上帝的属性，提升人的灵魂来思想上帝的伟大和护佑——是最有用、最造就人的祷告。
当您向我们伟大的救主发出呼求时，应当使用这类词语：“哦，世人的救主、万主之主、光中之光，您是父神荣耀所发的光芒，是上帝本体的真像；您是阿拉法，也是俄梅戛；您是万有之始，也是万有之终；您打破魔鬼的权势，您胜过死亡；您进入至圣所，坐在父的右边，高过一切执政掌权的，并为世人代求；您审判一切活人死人，您在父的荣耀里降临，按众人的工作施行审判；您是我的光，是我的平安”，诸如此类。
因为这些描述救主耶稣基督的本质和能力的的话语，不仅是正确的崇拜行为，而且能让我们内心充满最热烈的敬虔情感，只要我们言而由衷，不口是心非。
另外，如果您向我们伟大的救主祈求什么特定的恩惠，当这样说：“哦，圣洁耶稣，至高无上的上帝独生子，为世人的罪受苦，被绑在柱子上受鞭打，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求您让我与您的十字架联合，用您圣洁、谦卑、甘愿受苦的灵充满我心。哦，恩赐怜悯的上帝，您在十字架上拯救了强盗，愿您救我脱离犯罪的生命。您从抹大拉的马利亚身上赶出七个鬼，求您照样从我心里赶出一切邪恶思想和邪僻性情。哦，赏赐生命的主，您使拉撒路从死里复活，求您照样使我的灵魂从罪的死亡与黑暗中复活。您给使徒权柄驱赶不洁的灵，求您照样赐给我能力，让我可以掌管自己的心。您在门后向门徒显现，求您照样在我心里的密室中向我显现。您洁净大麻风、医治患病的、让瞎眼的看见，求您照样洁净我的心、医治我灵魂的疾病、用您的圣洁荣光充满我。”
这种呼求有双重益处：第一，这种行为是信心的正确表达，我们不仅借此表明自己相信基督的神迹，而且把这些行为变成各种各样的敬拜。
第二，我们呼求上帝来帮助我们，这让我们思想上帝的能力和良善，从而强化和增添我们祷告的信心。
因为人若心里没有渴望；若他不愿热切祷告；若他不能完全信靠基督，他不可能求基督帮助他驱赶邪灵和起死回生。
我需要重复指出：为了让祷告充满敬虔灵修之美，您可以进而这样做：
阅读《圣经》或属灵书籍的时候，读到一段话，特别感动，并且感觉内心得到更新和提升，那就应该将这段话变成祈祷文，把它放到祷告中。这样一来，您就能祷告得更好，让祷告更符合上帝的心意，更蒙悦纳。
在前面提到的所有祷告时辰，您都可以这样祷告：一部分是固定的内容，一部分则可稍微灵活，这种方式大有益处。
您应该有一些固定的主题，这是您此时祷告的首要内容，同时又允许自己按照需要添加一些其他的祈祷事项。
例如：早晨是新生命的开始，上帝给您新的喜乐重新进入世界，所以您早晨第一次灵修应该赞美和感谢上帝，感谢他赐给您新的生命；然后应该献上您的身体和心灵，并且献上全部生命和所有的一切，用这一切服侍上帝、荣耀上帝。
既然每一天都是从死里复活，享受新生命，就要带着感恩的心迎接每一天；既然每一次日出都是上帝的恩典，上帝为了您重新创造了一切，就要带着喜乐的心享受上帝的良善；既然看到这么大的祝福，您的心就应当感到由衷的喜乐，并赞美创造主何等良善和荣耀。
因此，让您的赞美、感恩和奉献成为晨祷的固定主题，然后加上其他祷告内容。可以根据个人环境和自己心态的需要来添加祷告的内容。
因为私人灵修的一个最大益处就是我们可以按照这两个条件来调整我们祷告的内容：具体的环境和当时的心态。
“具体的环境”的意思是，我们的外在身份、地位或条件的种种差别，例如疾病或健康、痛苦、损失、失意、困难、上帝特殊的怜悯或审判，以及来自别人的各种恩慈、伤害、责备等等。
这些都是我们生活环境的重要组成，它们不断发生变化，我们的生活也随之而变化，因此灵修应该注意接受和圣化我们身份的一切变化，让我们在各种人生境遇中都按照当时的处境来向上帝感恩、顺服、祈求，如此于我们实有大利。
若人能在环境的每个变化中都向上帝发出与之相符的祷告，那么他很快就会发现这个方法不仅能有效帮助自己热切祷告，而且能够帮助自己像祷告一样热情地生活。
下一个条件是我们当时的心态，应按照它来调整祷告的内容。“心态”的意思就是内心的不同状态，诸如爱、喜乐、平安、宁静、心灵的麻木、焦虑、不满、嫉妒和野心、黑暗和抑郁的想法、仇恨、烦躁以及易怒的性情。
由于我们本性软弱，我们都或多或少有这些性情，圣人也不例外。所以应当常常把自己的心态摆在上帝面前，为此祈求上帝怜悯我们。
如果我们心里有喜乐平安，感到甜蜜轻松，爱上帝，以上帝为乐，那么我们就应该为拥有这种喜乐而感谢上帝，承认这一切美好感受都是他的赏赐。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觉得心情沉重、压抑、灵里麻木、焦虑、不安，那就必须求上帝帮助我们谦卑自己，承认我们没有价值，向上帝陈明我们的困难，求他按照他的时间减轻我们的重担，救我们脱离各种私欲和心灵的不洁。
我们应该常常这样关注自己的心态，按照自己的缺乏来调整祷告的内容。这样一来，我们不仅能认识自己心灵的疾病，而且能够操练医治这些疾病的方法。
如果我们这样谨慎而智慧地祷告，就会从祷告得到一切的安慰，而我们内心的阴晴不定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机会来操练圣洁性情，使内心变得更加敬虔。
鉴于以上所言，您必晓得：但凡在意祷告之巨大利益之人，都应重视自己创作灵修祷文。
固定主题的祷告事项可以借用别人写好的祷文，而特殊的祷告事项，就是那些与当前生活状况和心态相关的事项，必须靠自己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祈祷、感恩、顺服。
认真操练此事的人多么有福！
（本文摘自《敬虔与圣洁生活的严肃呼召》，劳威廉 著，杨基 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2013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