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到二十年前的秋天,湛蓝的天空显的格外的明净,偶尔有排成人字形的大雁划过宁静的天空。我躲在一棵飘着落叶的老槐树下不肯离去,因为整个世界已悄然萧瑟。夏季的积水让老房子更多了一些沧桑,还有那些唤不回的小鸭子已经埋入尘土。我没有认识到生命存在的意义,我却在这个世界里开始留下了模糊的痕迹。
黄昏,夕阳的余晖把我瘦小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我顺着那条灰蒙蒙的小路溜达,几百米的路程,却是我回家艰难的征程。晚风扫过地上的枯叶,我是那片枯叶,我想随着它们在空气中回旋。一直飘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是我完全陌生的地方,偶尔却有熟悉的人。没有怪异的山,只有乡间迷茫的小路,夕阳沿着地平线把小河边的野草镶上了金边,晚霞中有蝴蝶在悠闲的飘舞着,我最大的能力就是这样漫无边际的想象,我去闻泥土青草的气息,我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那种美丽。我看到蓝色的大海,有一群人登船远航,我看到了我慈祥的父亲,
我并不是那样孤独。我一直走,我看到池塘后面被一片芦苇遮住了,我奋力要挣脱出去,我要看到我梦里一直想见到,那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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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晋姊妹信主见证 >>
儿时,冥冥之中心里总是有一种心灵的渴求,我知道那是与任何亲情、友情之外的情感交流。它随时在我身边,我曾默默地向它说话,我曾偷偷地向它祈求,我曾悄悄地跪下拜它。
我始终相信一种超乎人能力之外的力量在掌管着我的一切,因此就敬畏一切能看得见的、许多人都在拜的各类佛像。去过的寺庙、道观,都要虔诚地一一拜过;有困难的时候,来到风景如画的山寨庙宇,烧几炷香;但在得到短暂慰籍后,便忘却了敬拜过的佛像的模样。因为我不能时时把它们带在身边,除非我削发为尼,远离这尘世。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世界,因为它远离了我在生活着的生命,那是一种逃避。
初二的时候,在一次校外参加的新概念培训中,英语老师向我们讲了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和挪亚方舟的故事,如今还记得在书上画的那只苹果和那条方舟,觉得故事很新鲜。
还记得在拜访二姑的一位英国客人宾馆的房间里,看到那本黑色的被称为“the good book”的黑皮圣经。翻开后,发现语言难懂,觉得老外真累,每天要看这么晦涩的厚书。